闻言，包正再次点头，然后问道：“这个案子，其中一方是孩子的母亲，另外一方之所以和孩子母亲争抢孩子，很可能是因为……”
“此人是人牙子！”
“最近的人牙子很是活跃，这次案件很可能和其有关。”
“不过具体是怎么回事，还需要进一步的查证。”
“嗯。”
陈凡点了点头，提醒道：“找出孩子的母亲，不仅可以结束此案，还可以顺藤摸瓜，挖出背后的人牙子组织！”
“嗯。”
包正也很赞同，只是……
怎么找出孩子的母亲？
“庄主刚刚提到了人性！”
“那么……”
“孩子的母亲一定很疼爱自己的孩子！”
他顿时眼前一亮，有了主意！
“多谢庄主！”
“包某先去办案！”
“回来再谈，可否？”
包正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
陈凡点头，说道：“不过，如果你现在签署灵魂契约，那么就是万界钱庄的成员，每个月有免费的万界令牌可以领取。”
“如果你不签署灵魂契约，那么你想要再得到一枚万界令牌，需要用10条上等品质的圣灵脉购买！”
“呃……”
闻言，包正顿时一愣，看着万界钱庄的庄主，一时间心情复杂。
刚刚万界钱庄的庄主提点了他，而且字字珠玑，句句在理，不知不觉间，万界钱庄庄主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然高大了起来。
结果呢？
转瞬之间，就提钱的事……
而且算计得如此精准！
“你怎么选？”
陈凡并不知道包正的想法，他只是在做自己。
“呃……我还是签署灵魂契约吧！”
包正此时不知道该怎么看庄主了，不过思来想去，还是决定签署灵魂契约。
既然已经决定加入万界钱庄，何必拖拖拉拉？
反而还需要付出10条上等品质的圣灵脉去购买万界令牌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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