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，臣妾真的没有害人。”燕冉假意揩去眼角的泪，瞧着很是可怜兮兮。
李嵊垂眸朝人看去，“嗯。”
“你闭嘴，其他人说说。”李嵊抬了抬下颚，“燕妃在府上有欺负过你们么？”
众人，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谁也没点头，但谁也没摇头。
燕冉坐在高位之上，她冷冷地扫过眼前几人，恨不得在这些人的身上看掉一层皮来。
秋荷带着各宫女纷纷跪下，低头时额头磕在了地面上，“陛下，娘娘，娘娘没，没做过。”
“陛下，臣妾说了。臣妾没有的……”燕冉一副委屈模样。
李嵊冷眼扫过，压低了嗓音，给人一种压迫感。
“真的？”李嵊冷声质问。
众人此时此刻，不敢点头也不敢贸然摇头。
大家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。
“嗯？”
“陛下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李嵊扭头朝燕冉呵斥道。
呵斥声让燕冉顿时愣在原地，她呆呆地看了半晌，上齿轻咬着下唇。
一名宫女哆哆嗦嗦地从人群之中走出，“陛下，奴婢，奴婢可以证明……娘娘经常打骂奴婢。奴婢身上还有娘娘打骂时留下的痕迹。”
燕冉瞪圆了眼，“闭嘴！”
她呵斥的嗓音吓得宫女瑟缩着脖颈，往后倒退一步又不敢吭声了。
“燕妃，朕何时让你开口了？”冷硬的嗓音让燕冉站在原地，满脸委屈。
她从没想过一朝一日，李嵊竟然会为了宫女呵斥自己。
在她眼里，自己再如何也是朝廷的妃子，自是和宫女不同，这怎么能为了宫女对自己这般凶！
“陛下……”
“冷云，去，教教燕妃，什么时候该说话，什么时候不该说话。”
“是。”
冷云长剑抵在燕冉脖颈之上，燕冉顿时愣住。
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李嵊。
李嵊垂下眼眸，手中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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