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臂终于可以拆线了。
我像往常一样,准备一个人打车去医院。
在家里照顾我的保姆叫燕姨,她问我,“安康小姐,需要我陪你去医院吗?”
我回答她:“不用了,我自己去就可以了。”
之前换药,也是我一个人去的。
燕姨是宁氏集团安排过来的保姆,虽然照顾了我六年,但是我一直觉得和她有疏离感。
在这六年间,她算是兢兢业业,有求必应。
可是,她一直恪守本分,只把我当小姐,连吃饭都不愿跟我同一张桌子吃,她说她们受过专业的培训,不能和雇主一起吃饭。
在沟通方面,除了问我的需求,其他多余的话一句都不会说。
久而久之,我也习惯了只把她当保姆,我能自己解决的事,绝不找她帮忙,就连生病了都不会麻烦她,自己熬几天就好了。
燕姨见我不需要,便不再多说,自己拿了一块抹布去擦楼梯。
我换上鞋子,正要用手机软件叫车,却看到宁远琛那辆路虎朝我开过来。
我有些茫然,宁远琛怎么来了?
他把车停在我面前,车窗按下,叫我:“上车!”
我上了车,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他淡淡地道:“你不是要去医院拆线吗?”
我内心涌上一阵喜悦,“对啊,你怎么知道?”
我受伤后,他都没有说过一句关心的话,我以为他根本不把我的事放在心上。
他说,“田心说的。”
“田心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前天来,不是告诉她了吗?”
我想了想,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。
我又说:“那总不能是田心叫你来的吧?她可是你的下属噢。”
宁远琛一边开车一边道:“我只是尽一下监护人的责任,万一医院需要我签什么字呢?”
鉴于他之前对我的不闻不问,我觉得他说的是真话。
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医院。
却不是我平时换药的医院,而是一间私人医院。
我不禁问宁远琛:“怎么来这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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