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又效率挺高,他叫厉严去地球谈版权,谈成后就拷贝了数据丟进主程序网域,编写设置《西游记》在全球播放。
每天中午放两集,周六一集,周天不放。
陈子轻不但加入全民追剧队伍,还特地去地球买了师徒四人的服装回来,挨个穿。
陆与庭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:“老婆,你想玩角色扮演,我可以陪你玩,但这种的,还是算了吧。”
陈子轻大声呵斥:“孽徒,休得胡言!”
陆与庭:“……”
“你今天是唐僧?”他上下打量眼前人的衣着,视线停在他手里的大钉耙上,”那你穿猪八戒的衣服?”
陈子轻害羞地夹着声音:“我是唐僧变的猪八戒啦。”
陆与庭:“…………”
穿着猪八戒的衣服夹,很好,好得很。
陆与庭捂脸转身。
陈子轻叉着腰,气汹汹地喊:“你干什么去?”
陆与庭有气无力:“老公换身白龙马的行头,让你骑。”
“那你快点儿。”陈子轻满怀期待地催促,他自我感觉良好地唱歌,调子跑到银河上去,”白龙马,蹄朝西,驮着唐三藏跟着三徒弟……”
陆与庭一个踉跄。他这假肢该换了,这么废,听个歌都抖。
他老婆唱的多好听,百灵鸟都比不上。
哑了的百灵鸟。
。
三月底,日出东方,陈子轻睡得正香,耳朵被两根手指拎起来,没用什么力道。他反射性地挥开,把脸从左边扭到右边,继续睡。
那两根手指转移目的地,去了他白皙温热的后颈,捻着他一块皮肉,轻轻慢慢地摩挲。
不疼,就是痒。
陈子轻把脑袋往被窝里钻。
陆与庭也钻进去,在他耳垂上落下细细密密的湿||吻:“轻轻,你知道吗,我发现院子里的樱花开了。”
陈子轻的声音模糊不清:“开就开了,年年开,年年都那样子,有什么稀奇的。”
陆与庭话里有股子循循善诱的意味,不是很明显:“今年不一样,今年开的第一朵是彩色的。”
陈子轻趴着睡,嘴巴一动一动:“还能有彩色的樱花?变异品种?”
“不知道,”陆与庭把他拢在自己身下,克制着不抓住他的腰,将他提起来往身前摁,“我们下去看看。”
陈子轻睫毛黏在一起:“在阳台就能看。”
陆与庭的口鼻蹭着他柔软发丝,嗓音透着黏连的味道:“阳台看哪有树底下看来得清楚。”
“那白天看比晚上看清楚。”陈子轻已经醒了,他故意这么说,一副怎么都不想配合的姿态。
陆与庭没说话,只是犹如野|兽|交||配|一样叼着他后颈,又热又湿的气息引
得他一阵阵地颤栗。()
明明没做别的,陈子轻却有种被长矛|穿||透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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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好,下去看。”陈子轻不敢再逗陆与庭,他挣了挣,喘着气说,“你重死了,起来啦。”
陆与庭坐起身,十根手指深深|插||进凌乱短发里,他古怪地一言不发,一双蓝眼盯着行动缓慢的人,不知在想什么。
陈子轻揉揉眼睛,看了眼窗户:“天亮了啊。”
“嗯。”陆与庭轻声,“天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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